他肯定不是自己飞出来的,看样子似乎是被扔出来的。

        和他一组的女人可没这样的力气,那是个小鸟依人般的姑娘,瘦得像麻秆儿。

        B组的男人晕了,女人仍在尖叫,A组的男人冲进房间,又立刻退出来。

        接着B组的女人也出来了,但她不是自己走出来的,她脚不沾地‘飘’出房门,脖子上好像套着东西,由一股力量向上牵着,被拎出房间。

        我看不见她脖子上有什么,但她双手在脸的两侧紧紧攥着拳,就像在抓着绳子。

        移动上吊……我想到一个词形容眼前所看到的情景,B组的女人已经尖叫不出来了,她双腿乱蹬,可惜踏不着地面,她的双脚距离地面有三十厘米高,她踮脚也够不着地面。

        A组的两人吓傻了,没人上前帮忙,干瞪着看着,我紧跑几步,想跳起来割断吊着她的东西,我想也许是鱼线一类的东西,看不见但存在。

        偷东西不至于判死刑,和他们相比,这房子里的东西可‘邪恶’多了。

        然而我的小刀没能碰到任何东西,我觉得奇怪,赶紧改变策略,不去管顶上的东西,伸手去抱人,只要把人从无形的‘绳子’里抱出来,或让她的身体不再向下坠,减少她脖子的压力,一样可以救她的命。

        “啊——啊——”A组的女人见我去抱B组的女人,发出分贝爆表的尖叫,好在房子里的灯泡、玻璃没被她震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