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的,不知道是什么,他在河边洗手,那东西就浮上来了。”我比划一下:“这个爪子在水边突然窜上来,有根线连着,线被我砍断了,只剩这爪子扣着他的头。”

        陈清寒替年轻的调查员检查了伤口,伤口有点深,需要把人送到医院去处理,不过只要不将爪子拔出来,短时间内不会危及生命。

        爪子虽然抠进他脖子里,但爪尖很细,没有一根筷子粗,而且没有扎到气管,只要年轻的调查员保持冷静,不乱动导致流血过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送他去医院急救。

        送伤员去医院只要两个人就够了,其他人仍旧留下,继续执行搜寻任务。

        但年轻调查员的惨状,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肯定有些想法,他们的头儿不让他们再靠近河边。

        我将看到的东西简单画出来,拿给陈清寒看,问他见没见过这种生物。

        陈清寒看过后摇头说没见过,这东西抓捕猎物的方式,就是先用爪子扣住猎物,然后将其拖进河里。

        连接在爪子上方的‘线’能放多长我们还不知道,摔伤的女学生可能就是被那东西用这种方式拖进河里的,而随后赶过来想要救她的同伴,则遇到了和年轻调查员类似的情况。

        陈清寒在女学生滚落的斜坡底下发现了带血的石头,说明她滚下去的时候受了伤,有伤口在流血。

        年轻的探员也在摔倒时划破了手掌,我跟陈清寒说,那东西应该对血腥味很敏感,用鲜血兴许能把它引出来。

        但引它出来未必能找到失踪的女学生,被爪子刺入脖子几个小时,光是流血也流得差不多了,还被拖进河里,血没流干先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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