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衣服我放出一小圈风阵,把衣服扔进去,用业火烧掉,免得真有毒物附着污染了环境。

        换好衣服我走回帐篷里,将晕过去的几人掐醒。

        他们身上的绳子,捆牛都跑不掉,想挣脱除非他们有超能力。

        我有话要问他们,所以没堵着他们的嘴,不过就算他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其他人听见,暴雨倾盆的原始森林里可没有路人,在地下深处计划捞棺的同伙更加听不见他们的呼救。

        况且即便有人听见了,也愿意马上赶过来救人,那距离能有我和他们近?

        等救人的赶过来,他们几个早咽气了,我举着钩棍在他们喉咙处比划着,谁敢叫?看我扎不扎他就完事了。

        几人见识过我不同寻常的本领,又摸不清我的身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赌我敢不敢扎死他们。

        因此没人呼救,他们想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争端,我没意见,于是将想问的都问出来,让他们一一作答。

        他们很配合,问啥说啥,只求保命,就是这些话的真假无法保证。

        这支盗墓队伍实际上是由好几伙人组成的,拿钱办事,彼此之间也是头一回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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