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行舟还活着,也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他变异的强壮体格并没有缩回去,目测还算正常。

        他知道我的工作地点,他出现在小组大门外我并不意外。

        他没有冲上来摇晃我,只说想找我谈谈。

        天空下起小雪,我邀请他到小组的花园坐坐,凉亭里有暖炉,点着炉子里的炭,坐在旁边暖烘烘的。

        入秋以后,风音她们将凉亭挂上挡风的帘子,里面有感应灯,有人就会亮着。

        这个环境说话很合适,吕行舟坐在套了棉垫子的石凳上,语气轻飘飘地问:“她死了?”

        我坐在他对面,头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啊。”

        随即我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忙补了一句:“死得很快,应该没感觉到痛苦。”

        被雷劈碎了,一瞬间的事儿,痛苦也就一下下。

        吕行舟抬眼看我,突然笑了笑:“你都不会变的。”

        都会安慰人了,我还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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