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我们就带铺盖来了,现在她只有一套被褥,即便肯让出来,我和顺风也没法分。

        顺风很会看眼色,见三个房间只有安娜的床上有被褥,他主动说不用麻烦,他是修行之人,每晚只打坐,不睡觉,用不着被褥。

        他都修行之人了,我这个‘大师’还能正常睡觉吗?

        我只得顺着他的话编,说我需要彻夜冥想。

        安娜对此求之不得,不用钱的客套话说了一串。

        随后她拿出几台摄像机,在走廊、楼梯和一楼的客厅、厨房各放一台。

        我便装作随口问问,说:“这些机器挺贵吧?”

        安娜在给摄像机安装三脚架,听到我的问话,她点头道:“是的,我向朋友借的,希望别弄坏了,那要赔一大笔钱。”

        她很爱惜这几台摄像机,我提出要帮忙她都没答应,明显是不想让我碰这些昂贵的机器。

        我在心里‘切’了声,直播嘛,谁没做过啊,一部手机就搞定了。

        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安娜随后解释说,这些机器不普通,是灵异摄像机,她有一位灵异爱好者朋友,愿意为了自己的爱好投入大量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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