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表面金灿灿,我还当是掏着了,这回发财了,可当我拿起它,它的重量让我立刻心凉一半。

        这也太轻了……木头刻的都比它沉,跟纸糊的一样!

        它应该只是在表面镀了层金,这东西值得藏得如此严密?

        我把暗格摸个遍,里边再没别的东西了。

        ‘方向盘’不值钱,但也是‘战利品’,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我把它塞进背包。

        回到地面,我取些树枝将湖底的入口盖住,再使用大阵刮些沙土,把树枝埋上。

        直到看不见湖底的石板入口,我才收工回程。

        骑回旅馆时已是凌晨,我到房间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把脏衣服装进背包。

        收拾完将我录的视频发给陈清寒,并附上‘方向盘’的照片。

        陈清寒十分钟后回复我,说那个石、人头阵,他在国外档案里见过照片,布置在‘祭坛’周围。

        被我烧掉的石台,应该就是‘祭坛’,那湖底建筑,多半是祭祀场所。

        但陈清寒说档案里没有‘方向盘’,这东西他也是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