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陛下只留下钱承运这件事,有人嫉妒,有人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等另外几人都退了出去,延光帝站起身踱了几步,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牙道:“有件事,朕只能与钱卿商议。郑元化掳了皇孙,带着五军营南下了。”

        钱承运惊得面色一变:“竟有此事?!”

        “噤声!休要走漏了消息。”

        “是。”

        钱承运尤自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胡子都被吹得有些散乱。

        但,事实上这个消息他早前已然知道,传信的纸条还在袖子里。

        延光帝皱头深深眉起,丢过一道奏折,叹道:“你看看吧。”

        钱承运目光看去,却见这奏折竟是郑元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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