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玉树临风的果然还是京城来的驸马。

        想到他驸马的身份,蔡念真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该起什么心思,但越是知道,越是觉得……

        “表姐,你怎么在这里?”秦玄策问道。

        “表姐。”秦玄书低声唤了一声。

        “姑姑。”秦守仁行了一礼。

        蔡念真微微有些慌,低着头道:“我东西掉了,过来找找。”

        “哪能掉在这里啊。这里都是臭汗味,回头熏到你……”

        蔡念真懒得听秦玄策叽哩咕噜,偷眼向王笑瞧去,只见他身穿一袭交领曲裾箭袖衫,脚踏漳绒云头靴,便连头上束发带子也比旁人显得贵气。更别说其相貌与气度。

        秦玄策还在说什么“你不是向来最嫌弃我们身上汗味和血腥味”吧啦吧啦,那边王笑已俯身拾起地上的大氅披上。

        蔡念真再次偷眼看去,见他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质地不俗的玉佩挂上,又掏出一个荷包看了两眼,收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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