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道:“最近讲武堂多次以雍熙北伐为案例让将领们分析,你怎么看?”

        “我认为他们都太急了,也太傲了。”秦山河道:“比如有个关中归附的女将,长篇大论以游战之术对付建虏。但我认为,这一仗博洛、岳乐只会龟缩坚城不出,游战没有用。

        再比如唐节,瞧不起赵光义。但在我看来,他与赵光义也并无二致,心浮气躁,轻敌傲慢,不可一世。”

        王笑听了点点头,道:“乐岳也是讨厌。如今我肯与他堂堂正正对决了,他反倒开始使绊子。他不停的派人来山东进行恐怖袭击,这几日又有百余人混入济南了,朝中不少大臣认为该给他反击。”

        “不可。”秦山河道:“我担心的就在这点,用兵是国之大事,切忌浮躁。”

        “直说吧,你认为这一仗打多久可以收复燕京?”

        “两年。”

        “太久了。”

        “赵光义前车之鉴,晋王又何必着急?”秦山河拱了拱手,道:“此战用我,只须不催不促,两年内必定京师。”

        王笑眯了眯眼,目光看向天边,似还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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