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罪臣……罪臣……”

        贺琬本来有很多很多话想对王笑说,他酝酿了一整夜的肺腹之言,想要诉说他的忠忱、担当,私心里也确实觉得晋王有些滥好心。

        可现在,他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呢,什么金本位银本位的一时也不懂。

        倒是自己没有殖民地,去给别人贩奴卖那点银子得不偿失,这一点听明白了。

        晋王果然还是高深莫测,高深莫测……

        六年前,第一次见王笑时,贺琬不过三十出头,那时候他意气风发,桀骜不驯,鲜马怒马,一掷千金。

        这些年他也是日渐手握重权,他收复琉球,坐镇一方,号令一下,旌帆蔽空。

        他家中收容各国姬妾数十人,东洋的,西洋的,黑的、白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那些美人从来都跪在他脚下,视他为主人。

        活成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贺琬也还是告诉自己,不要骄傲自满,要独慎、要自省,君子戒骄戒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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