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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病了太久了。

        我要好起来,像三个月前那么生机盎然。

        只有我的位置高一些,我才不至于被人辖制到如此地步。纵然,那个人是我的母亲。但是,在她加膝坠渊,全权控制的态度之下,要么靠自己活成个人,要么就在她之下,活成个小动物。

        这话也是她说的,她抱着我,心情还不错,以为我吃到了她恩赐的馄饨就会幡然醒悟,就会明白一衣一饭皆是由她而来,就会懂得她有着支配我的权利。

        然后我说了一些她想听到的,末尾了,像个小羊羔似得伏在她的腿边:“姑姑,您让我背的《蓼莪》篇,我现在才懂。”

        她面露欣慰,也是胜利的喜悦,居高临下的胡撸着我,对玫姨说出她的名言:“孩子们就是小动物,不给他吃点苦头尝到代价,他就不知道自己犯了错,不知道该顺服谁。”

        玫姨笑笑:“是,大人说的在理。”

        姑姑捋着我的额心一撮毛道:“菟儿,姑姑问你件事。你的纸牌游戏是在哪儿学的?”

        我支吾道:“是……是在回西南的船上,学来的。”

        “哦~,那快拿出来,也教姑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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