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站着两个女侍中,一个掌事,还有玫姨。
桦萝等一群大宫女候在两侧。
每张面孔都那么严肃,每张椅子都那么严肃,每口空气都那么严肃。既严肃,又冰凉。
李成蕴牵着我的手往里走,一步一步的走。
他笑着,带着取悦长辈的笑。我第一次觉得,我俩竟在某种层面上如此相像……
他爽朗的牵着我跪下,然后声音轻快欢乐,“孩儿携公主向母亲问安了。前几日母亲在公主府睡倒的事,公主一直内疚难安,孩儿便与公主一起来请罪了。”
我直戳戳的跪着,垂着脑袋目光清冷,看不见凤座上的颜色。
可我也知道那种颜色,面上假意,目光狠戾。
母仪天下的声音从上头压下来:“哦?是你们自己来的?”
岳掌事说:“娘娘,确实如此。”
地上的影子动了动,皇后从正襟危坐转为靠在椅背上,她说:“李玉菟,你既然来请罪,那就说说你罪在何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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