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没有为他们打开,余老太爷浑厚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

        “来者何人?”

        战寒爵给战夙使了使眼色,战夙提起令牌。

        老太爷望着监控器的画面,指着战夙手里的令牌激动道:“他怎么有我们余家寨少将的令牌?”

        余承乾故意摸了摸衣服的口袋,慌里慌张道:“我的少将令牌不见了。肯定是他们偷走了我的令牌。”

        老太爷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余承乾,“末世少将令牌,见令牌如见其人,你竟然把它给丢了?你怎么没把你自己给丢了?难怪他们那么容易就登上珠峰了。原来你才是帮他们上山的最强助攻。回头领罚。”

        余承乾胆狂,做事总是喜欢先斩后奏。用他的话说:反正余笙就他一个根正苗红的儿子,余笙舍不得杀他。所以他有狂妄的资本。

        余承乾继续挑拨离间,“爷爷,他们偷走我的令牌,决不能对他们太客气了。先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老太爷道:“大过年的来找不痛快,确实欠揍。承乾,你说说,怎么收拾他们?”

        余承乾幸灾乐祸道:“让护卫舰用弹弓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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