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语毕,侧眸望着发呆的战夙,“夙夙,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战夙敛了心神,藏好深谭眸底的算计之色。调侃道:“我在想,你那身流里流气的习性会不会是军情殿那些特工教给你的。”

        寒宝委屈的嘟哝,“我哪里流里流气了?”

        战夙嫌弃的望着他道:“行为轻佻,言语轻浮。”

        寒宝辩解:“我哪里轻浮,哪里轻佻了?”就算他骨子里很轻浮,可是他看起来还是很正人君子的,好吧!

        战夙倾身向前,凑近寒宝,提醒他道:“你那天光着身子往我身上凑?这不算轻佻?你堂堂七尺男儿,却嗲声嗲气的叫我,这不算轻浮?”

        事实胜于雄辩。

        寒宝耸耸肩,嗫嚅道:“那天只是为了掩饰我的身份不得而为之。”

        战夙狭长的桃花眸微微眯起,一丝冷傲的气息从瞳子里弥漫出来。“好一个不得而为之。爹地教导你的“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赢”的训诫,你是不是统统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战夙尊尊教诲着寒宝:“寒宝,做人要有傲骨。也要遵守自己的底线。不要为了眼前利益而丧失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标准。”

        寒宝扶额,“夙夙,你比大英博物馆的老古董还呆板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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