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房遗爱在此之前,有做过武士彠的工作,对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下官佩服国公经商之道,以木材生意攒下殷实的家底。更为钦佩国公之大义,所作这些并非为了个人奢靡,乃是胸怀抱负。资助太上皇太原起兵,真可谓是深明大义,救万民于水中之中,当为我辈之楷模啊……”

        饶是脸皮厚如房遗爱,他自己说的,都觉得脸皮一阵滚烫,为自己恭维之言作呕,更别提武士彠了。

        一时间他被捧得飘飘然,感觉踩在云端上一样。

        房遗爱并非虚论浮谈,他说的这些,真是武士彠过往经历,他还保留着一分清醒,没有完全冲昏头脑,真就鼻孔朝天了。

        他心中很受用,但表面上仍表示谦卑,说:“新丰伯过谦了,论道为商之道,老夫远不及汝也,那不过是气好而已。”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啊!哈哈哈……”

        武士彠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起来,“新丰伯真会说话!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可愿来府上一叙?”

        房遗爱乃朝中新贵,只要武士彠不是个傻子,他就不会得罪房遗爱,倘若能攀上关系更好。

        先不论以后出将入相,就凭此子身份和他如今的地位,就值得自己与之结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