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听到自家兄弟的嘟囔,房遗直咽了口唾沫,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权衡用词后说:“这……不会是真的吧?二郎你……当真有冲撞长乐公主?”

        房遗爱尚未来得及说话,他看向用毯子盖着,受了杖伤的屁股,接着问:“你这次挨打,就是因为此档子事?”

        房遗爱在宫里挨板子,已是常有之事,谁也没有当一回事。

        但是,他差一点被砍了脑袋,可是大年初一翻皇历——头一回,天下百姓谁人不知,陛下可是很赏识他的。

        这一风声,房遗直也有所耳闻,他先前也有跟家人打听过,但是,无论是父亲还是房遗爱,对此都闭口不言,他也就只能放弃了。

        哪怕是方才,他也没敢往一块联系,或者说……不愿二者有何因果关系。

        房遗爱所犯乃亵渎公主,这种杀头的罪,还是陛下最疼爱的长乐公主!现在他仍然好好活,没有身首异处,恐怕也只是一时的,等陛下三次复议过后,他脑袋就要分家了……

        其后果太过严重,房遗直不敢想象。

        “要是我说……这一切皆是误会,兄长可愿相信?”房遗爱苦笑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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