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的海面上,一艘哑光黑色的豪华游艇,没有开动螺旋桨,而是随着荡漾的海浪,随波飘荡着。

        游艇的船艏,王学斌坐在那里,身子趴在船艏上缘的栏杆上,双脚赤裸的耷拉在外边,右手把着一根海钓鱼竿,左手拄着下巴,无精打采的发着呆。

        在他的身旁,摆着一个装满海水的水桶,只是看桶里那可怜巴巴的一片海带,便能猜到,王学斌的海钓并没有什么收获。

        不过也可以了,起码有片海带,算不得空军,要是在湖里或者小河里钓鱼的话,恐怕他真得想办法喝口水再走。

        钓鱼嘛,跟做贼是一个道理,都讲究不走空路,空军是不可能空军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空军的!

        钓不到鱼就搞虾,搞不到虾就搞兔子,兔子也没有就搞狗,要是连狗都搞不到那就偷鸡,鸡偷不到就拔萝卜、摘果子、割韭菜、剥玉米,这些也不行的话,辣椒和蒜苗也可以将就。

        要是实在还是空军,那就只能趴在池塘边喝两口水再走了,还是那句话,反正空军是不可能空军的!

        看了看寂静的钓竿,又看了看桶里寂寞的海带,王学斌仰头打了个哈欠,继续发起呆来。

        观世音菩萨昨天就已经离开了,做完超度,随手将全世界鬼物往生遗留下来的灵魂力量送给了王学斌,而后聊了两句,干脆的离开了。

        菩萨虽然走了,但祂造成的余波却令王学斌久久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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