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色中，苏长天紧紧攥着手绢，仰头看向天空的时候，目光中透着眷恋，仿佛上面也在有人看着他。
“雪儿，女儿真像当年的你啊！”
“一样的个性鲜明，一样的强势，一样的聪明。”
“她说的没错，当她的父亲，我不配。”
话音落下，苏长天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等咳嗽声止住，一个只有苏菲的单人相框被他拿在了手里。
苏长天视若珍宝一般轻柔抚摸，眼角不由湿润，语气也多了几分垂暮和辛酸，“傻孩子，这个世界上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爸爸？”
“如果可以，我多想再听你喊一次爸爸，多想亲眼看着你生儿育女，多想好好的再爱你一次。”
话到此处，苏长天长长的一声感叹，脸上沟壑遍布，“可惜啊，爸爸时间不多了。”
“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一个好父亲。”
“但是你比你妈妈幸运，你有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
“不像爸爸，没有本事保护你妈妈，苟延残喘这么多年，除了复仇，我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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