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王锐和卫清怡并肩坐在会议主持台，对着市场调研员微微摆手：“拿过来。”
市场调研员连忙上前，把手里的平板电脑交给王锐。
电脑屏幕上，正是药物销售商发布联合声明的新闻记者招待会现场视频。总共20多位企业法人，面对采访镜头签署联合销售合约，回答记者问题，对未来的市场前景进行预估……整个流程井然有序，显然早有准备！
而且——
狗仔之王卓磊，他的媒体团队也参加了这次招待会，还有高丽妹子“韩幼真”，拿着话筒拼命往挤到舞台前方，抛出了无比犀利的针对性问题：“天王医药是炎夏本土企业，药物质优价廉，此次同样推出了基因药物。请问，你们为什么不和天王医药合作，而是选择代理睿士产品？难道是你们不爱国吗？！”
屏幕上，回答这个问题的是一名中年药企老板，对韩幼真显然非常不满，沉声道：“睿士卡里班纳医药集团，从上个世纪60年代就已经成立，发展至今已经有70多年的历史，科研团队经验丰富，药品质量有保障！而天王医药成立才多久？仅仅一年多！我们有理由怀疑，天王医药的技术实力必然有所欠缺，我们要为广大消费者的药物安全负责，这就是我们选择代理国外药物的理由！”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充分啊。”王锐关闭平板电脑，目光微微低沉。
想都不用想，必然是李毅的手笔，他的动作果然够快，已经利用李家的影响力，第一时间和这些销售商达成了合作，甚至连瑞民医药都收到了李家麾下！
“鑫龙药业的动作太快，太突然，我们的合作伙伴几乎全部终止合作。”市场部经理陈跃同，拿着手机飞快确认市场情况，忍不住满头大汗：“我们现在国内的合作伙伴，只剩安氏财团和青宁倍健，然后就是几个无关大局的小企业……卫董，王董，现在怎么办啊！”
卫清怡紧紧咬着嘴唇，眼眶忍不住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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