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和望月澈不在一个空间,男子潇洒地转回了头,动作丝毫没有因为那穿胸而过的手臂而受滞。

        他那由始至终都没转过来的身体,手持骨笔狠狠沾在案桌上那灰色石钵之中,研磨起了其中的“墨汁”。

        望月澈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平台另一角。

        “鄙人德川芳年不才,请阁下欣赏我年少得意之作,《魁题百撰相》!”

        话音刚落,数道异常华丽、挂满无惨绘的屏风自脚下光滑的平台升起,牢笼一般将他困在其中。

        “……鉴证了这些画作,想必你也会感受到艺术的伟大,和那些人一样,心甘情愿地加入我的作品。”

        做完这一切,那名自称“德川芳年”的男子不再理会望月澈,缓缓坐回画案前,再次开始对着空白的画纸提笔构思。

        “轰!”

        被上下左右突然出现的屏风如同棺材一样彻底封死在内,望月澈狠狠一拳轰在其中一面屏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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