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微微一愣,他的确精通国骂,但是这个年代人如何用书信互相嘲讽,他还真是知之甚少。
“算了,教会我的,永远是历史经验。”
于是,白纸上出现了这么一段话。
致卑劣的弑亲禽兽,约翰·科穆宁。你的恶名从爱尔兰到契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以与你同名为辱,与你同宗为耻……
这封信写到后来,约翰居然越来越熟练,甚至,他忽然想起了扎波罗热的哥萨克人,送给奥斯曼苏丹的一封信……
……
“殿下,有两个坏消息,一个比较坏的,和一个更坏的,你要先听哪一个?”
傍晚,从君士坦丁皇宫结束御前议事的乔万尼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斯洛乌花园。最近几天君士坦丁堡城内一向是喜气洋洋,底比斯大捷深深刺激了公民们的爱国热情,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太大的坏事。
约翰和索菲雅便放下书卷,听乔万尼娓娓道来。
“挑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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