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盏拧眉瞧了她的紧张,随即退步将怀里的白蛇放回了瓮中,亦用木制的盖子扣在了上面。
“找本王何事?”侧身转过,眸光扫扫,便见了她那旋了心事的小脸,就知她不会待在屋内老老实实的休息。
卿灼灼从惊慌中缓过,瞬时又逢上了他的眉眼,“王爷这是给灼灼开的什么药啊!还非得借荤?灼灼只听说,有些药要借腥辣!却没听说还得不让人吃肉的!”
小嘴巴巴落声,句句应着愤意。
他今儿听的甚是清楚,其中还有些许埋怨!然他不急,只是行步至石桌旁静坐,伸手攥了书本立于眸前,待她再次踮着重步追来。
果不其然,与他所想无差。
“王爷是没话跟灼灼说吗?”要么不张嘴,要么噎死人!她确是没什么好期盼的!
“坐!”
“诶?”她亦没有想过,他会仅给她这一个字。
卿灼灼摆袖坐在他的对面,红唇还在不定时的扯动,因心头怨气还未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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