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迟早要被上天惩罚!

        此时的园外,雪刃已全将地上的瓷片碎屑捡起。

        卿灼灼则如失魂一般,静站旁侧。两手交握,正于胸前揪着指头,反复扯动。

        大殿下同他们擦肩过,行步落下匆忙。然没走多远,就又倒了回来。

        “那个……灼灼姑娘!我刚说的那话,你别多想!这事儿肯定和十七皇叔没什么关系!邢震司那边也不会随便抓人的!”

        “……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要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太突然了!

        带头的并不是邢震司的凌捕头,而为她不认识的人。看那行步匆匆地样子,是要来拿人么?

        竟连守门的护卫都拦不住了!

        “什么人!敢擅闯我们护国府!是欺我护国府无人吗?”雪刃当即拔开了腰间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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