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便倒在桌边昏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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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站火海边缘似觉不到任何灼热,倒是心窝处忽迎一股莫名的闷疼。古琴环紧,贴在衣领处,如这般,能拥些许安全感。
“他们三个人!好像遇上了一些麻烦!”
闻邹广寒之声,她就仅是扯唇,“大概是黔驴技穷了吧!在此,找不到方向了!”
“黔驴技穷?”薄唇微扬,转瞬侧头问出,“也不知航笙你!还能不能从火海之上走过去!”
“这,这个玩不了!万一把我衣服烧着了呢!我还是跟在你们后边走吧!”
邹广寒听了这样的答案,自是甚为满意的!转而抬步,行近她的身边。
“季兄!不如我们先上!给谢兄弟打个样!”
卿灼灼闻声顿了一阵,在缓下心口闷痛后,便瞥头回了话,“那是你先,还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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