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弟啊!自坠爱河,眼里再无旁人!他可得学聪明点,在他没动怒前,赶紧找个地儿!他也累了,是该找地儿歇会儿了!

        上方打的愈加激烈,北月溟则站在院内,更加放纵的盘了手,时不时得瞥头一侧,还晃着个腰身,越过其师弟望向其徒儿。

        不一会儿就找了旁侧的石凳坐下,依在桌边,抖着衣袖,甭提多会享受。

        虞桑软也没闲着,瞬时随他小坐,却仅是互逢一眼,未出音道话。

        北月溟自觉有些不自在,可也没站起身子躲远,只是扯着嗓子咳了两声,而后挑指蹦着额间碎发。

        然,对方全当听不见,转侧一方,靠桌托腮,仰着个头的看房上斗法。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可在意的,也不知她的在意!

        卿灼灼算是几人中,最犯慌的一个,因自己的一双眼睛于此间甚是明亮,越发觉了上方的蒙面男子颇为熟悉。

        遂侧头些许,在南风盏耳旁小声呢喃,“阿盏,你发现没有!这人…好像是我们认识的!”

        南风盏闻声不惊,只做蹙眉凝视,良久终飞身而去,站在蒙面男子的后方,待他谨慎的将头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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