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阿拉善果问道。

        “您可以称呼我为金鱼草。”

        “金鱼草?按照大周习俗来说,这好像不是个正经名字吧?”

        坐在阿拉善果对面,自称金鱼草的女子笑而不语,没有回答阿拉善果的问题。

        “你背后站着的是谁呢?”

        “我曾经以为左小王选择先来见我必定是个聪明人,没有想到您会问此蠢笨的问题。”

        “我蠢笨?你有没有听过头发长见识短这句话?”

        金鱼草笑了“您虽然有些蠢笨,但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对了,我知道一家店,老板剪头的手艺一流,左小王有时间不妨去试一试?毕竟左小王您在北边也没有机会遇到好的手艺人,不是吗?”

        阿拉善果听懂了金鱼草的反讽,如果把他编起来的头发散开,那么他的头发长度确实是很长的。

        “你既然知道我自北边来,那也应该知道北边来人脾气暴躁。”阿拉善果的语气还是平静的,但是他的拳头却已经攥了起来。

        情况不妙,多古曼觉得不能让左小王和金鱼草谈下去了,他,换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们先来见的是你?你怎么能确定在你之前我们没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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