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可还有他法?”其中一名官吏眉头拧在一起,不死心地问道。她其实也知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其实已经算是无路可走了。但是跟魏王勾结还是让他心理不适,没那个贼心,更没那个贼胆。

        其他同样不想要走到那一步也跟着附和道:“明府再想想他法吧。魏王……”

        “诸君以为自己还有别的退路吗?”谭晋突然放大了声音。

        在座的官吏被谭晋的话震慑到了,他们放下了各种琐碎而又复杂的心思,将全部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谭晋身上。

        谭晋指着第一个问话的人:“我知道你,你的家产早早地转移了,是不是想着隐姓埋名,想着一走了之,想着躲过风头?你,你,你,以及你们的打算,我都一清二楚,”

        谭晋用手指点向一个官吏,一个官吏就心虚地低下头。

        这船眼看着就要翻了,他们怎么能不多做一些准备呢。

        “你们以为自己能跑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上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单单从万年县驿站之事就能看出,今上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林延贤他就是今上的代表,他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今上。”谭晋一脸激动,话语中充满着煽动性。

        “而你们,以及我从私开铁矿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成了今上眼中的沙子。”

        “如果一切都没有被发现还好,一旦被发现了,你们觉得自己可以逃脱掉今上对沙子的清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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