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兵们看着前一列的伙伴们被羽林卫轻轻松松得绞杀,而羽林卫却没有损耗多少气力。这无疑让县兵们很是迟疑,他们在担忧,他们会像前一列的伙伴们一样被羽林卫轻松绞杀,死的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价值。

        县尉严解看出了县兵们的迟疑,他再一次地命令道:“父母妻子一生的富贵荣华尽在此一战,下一列,上!”

        这话即使威逼也是利诱。

        县兵丁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他上下仔细掂量着,感受着金钱的重量,好像如此,金钱就会传递力量给他。

        丁九做好了心里建设就将钱袋再塞回怀里,一刀下去碗大个疤,侥幸不死万万年。

        有人是县兵丁九,也有人是县兵段荣。

        县兵段荣回头看了一眼家的方向,他好像看见了家的烟囱升起了烟火,那是他的妻子做好了但在等他回去。

        余娘总是在跟他念叨,什么时候退下来,钱够用就行。剩下的日子开间小铺子,就不去赚刀尖上舔血的钱了。

        这一战,若是胜了,那便遂了余娘的意吧。若是胜了,从此,封刀收刃,再也不战了。

        事不过三,听到县尉严解第二遍威逼利诱似的第二遍催促,哪怕是再害怕,再不愿意,县兵们也只能是给自己鼓劲儿,一拥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