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云恒心底一紧,侧过脸,“你别说了。”

        云桑凝视着他,反问:“为什么不说?你把你自己,变成一个令人恶心的烂赌徒的时候,就已经抛弃了你自己、也抛弃了我们。你自己都不要你自己了,还让我们做弟弟妹妹的如何敬你?难道也跟你学,一起去赌场挥霍?把那么爱我们的爸爸妈妈,变成笑话吗?”

        云恒未语。

        云桑面色清冷,鼻腔里却涌上了酸意,她又道:“现在的你,已经不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了吧,那你肯定也想不明白,那天我为什么会去赌场,那样对你是吗?”

        云恒抬眸看向她。

        云桑无奈的笑笑,声音凉薄:“因为爸爸,没有指望。爸爸不是没有能力跟祁寅之撕破脸,可是,他现在赢得一时,未来云家落在你手里的时候,你如何与祁寅之抗衡?”

        云恒不服气:“我哪里比他祁寅之差了?”

        云桑不屑一笑:“看来你是真的没有照过镜子,你比祁寅之,差的不是一点点。祁寅之虽然名声不好,但他在东安国,能将这么多家赌场打理的井然有序,这就是旁人都无法企及的能力。你呢?跟他拼赌运吗?”

        云恒蹙眉,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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