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种“啊,这种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吗”,这种感觉。
我带着成人礼第一轮测试的失败结果回到家中,本来应该是会受到父亲的严厉批评,我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整整训练一个晚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您的母亲被刺杀了”
这样的消息,我听到时,其实内心也并没有多少波动,但正是这一点让我感到那么一丝表面看起来是「悲伤」的「悲伤」。
“哦,这样啊”
我听闻这个消息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傍晚执行的短暂葬礼上,我可以看出来,父亲平静的面目上,暗藏着对自己的一丝骄傲,哪怕是知道了我测试败北的结果。
德克萨斯低着头,暗暗地想着“我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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