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踏进戒律阁时,雪玉感到十分紧张,之所以这般神态,乃是无意中听得粟灵儿与桃果他们的对话。

        知晓了鲜于枫就是刺伤她的元凶。

        虽然不知他们为何反目成仇,内心里都希望大家相安无事,弥补往日的过错。

        尽管心里特别的害怕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少门主,可转念想到自己的这条命,莫不是粟灵儿当时保了下来,又何来的今日。

        为了感恩,在鲜于枫问话之下,并未将他们藏在此地之事说了出来。

        殊不知,她那紧张的神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鲜于枫,并未打算马上离开,凭着对自家石牢的熟知,纵然藏得再隐蔽,也瞒不过他那精明的双眼。

        “此地阴暗简陋,实在不适合少门主高贵的身份在此过多停留,影响了身子,奴婢难辞其咎!”

        鲜于枫并未听雪玉所言,却打开她暂时就住的屋门,探着身子往内侧瞧了瞧。

        除了桌面上摆着几个杯子,还有些热气未消散,茶水已然留有余温,他那肯定的神色吓得雪玉赶紧过去收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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