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华撑着床坐起来,口腔里急速分泌的唾液让他头脑有些发昏,他克制的压抑住牙床的痒意,冷淡的看着面前的人。
坐在他的床上、裹着他的被子、
一脸委屈和惊恐,好像是他逼良为娼……
沈晏华捏了捏鼻梁,似是有些焦躁,“怕打雷和你在我床上有什么关系?”
冷冷的声音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一把刺探的剑。
余一周脸色苍白唯有颧骨上泛着高温烧灼的绯红,雪白的指骨紧紧捏住被角,他张了张嘴,语气艰涩,“抱歉,对不起,我、”
窗外雷声大作,骤然响起的雷鸣扰乱了余一周的思绪,他眼中涌上一股酸涩,怕打雷,他倒也不是全瞎讲。
“我喊你了,你没说话,后来……”余一周眼尾下垂,睫毛湿漉漉的觑了对面的人一眼,继续无力的辩白,
“外面的雷声太大了,我看你门虚关着就先进来了……”
“后来困了,我看你床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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