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颗高大的松树依然绿意盎然,微风卷起地上浅浅一层松针,带着温柔的秋意涤荡在空气中。

        教室内的气氛却被哄抬的热火朝天,生物老师正激情满满的阐述生命、遗传的美妙。

        沈晏华坐的端正板直,认真记笔记,笔尖泻出的墨水流畅而有形勾勒出一个完美的撇,指尖因为突然加深的触碰而一松,藏在透明镜片后的眼睛陡然锋利起来。

        他停笔,看了眼因为失误在而超出细格子的那道墨水。

        一如在他后背四处点火的那只手指。

        他像盘踞在阴暗处的蛇类,冷酷的盯着猎物,细细筹算,只待一击必中。

        余一周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躲在凳子下的尾巴像是黏在了那件校服外套上,毛绒绒的尾巴从里到外都被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浸染。

        最后一节课过的太慢了,他又饿又难受,白嫩的指尖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前面青年弓起的脊椎上一一拂过。

        自以为藏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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