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被岛渊荷这越来越炽热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他感觉到了危险,也感觉但岛渊荷那不正常的喘息。

        就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一样。狗卷棘对这张脸,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场荒唐大梦中,还停留在满身泥泞以及·······

        沾满鲜血,几欲疯癫的狰狞恶人模样。

        岛渊荷见狗卷棘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涣散,还掺杂了那种他无比熟悉的疏离,整个人不禁慌了。他见惯了得知真相的世人对自己的厌恶,也遭受着很多年的那种冷眼,深深明白,一旦这种主观印象被人深种,那自己就再无翻身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又活了一世,一点儿都不想要再经受这种感觉!

        特别是让狗卷棘,自己喜欢的狗卷棘这样子看待自己!

        “嘶·······”

        突然岛渊荷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刺痛,他连忙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里再一次回荡起那寂寥的关门声。

        狗卷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刚才还浅笑盈盈的某人,就在几秒钟前脸色很不好看的走了出去。他慢慢松开了自己的高领,舔舐着那残留着微甜味道的牛奶残留。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人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都可以有着两张变化及其快的脸呢?狗卷棘着实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想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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