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一看他这表情,登时觉得左眼皮狂跳!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开口,时舟已经眼眶濡湿,颤声说:

        “阿启,我要走了。你要珍惜眼前的人,不要总是想那些自己得不到......”

        “得不到的”四个字还刻意使劲咬字,说罢,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左眼角滚落,打湿长睫与白皙的脸颊。时舟恰到好处的顿了顿,哽咽着继续说:

        “端年他是个好人,以后要踏实过日子,除了和我,和外面那六七个也该断了联系了。脏,万一把什么病带回来,害了端年怎么办呢?而且要温柔,不能不准备直接就上......,会很疼的。”

        郑启活像被雷劈了个外焦里嫩,半张着嘴,眼睛瞪得滚圆。他看着时舟说流就流的鳄鱼眼泪,血液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宋端年书香门第的家教很好,尽管气氛诡异但他还是细心沏了茶水端出来待客,恰好听到了时舟的话,闻言手一滑,直接把托盘摔在地上,瓷片与茶水四溅,发出刺耳的爆裂声响。

        坐在沙发上的秦宴城转过头来,静静看着两人,嘴角似乎有一丝玩味的上扬。

        郑启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时舟!!我什么时候‘直接就上’了!不对——我他妈什么时候碰过你啊!”

        时舟知道这个时候他只需沉默,宋端年果然立即爆发了:“郑启!你还天天和我说你们没关系!他住在这里这么久,你是出家了吗,你怎么可能不碰他啊!”

        “端年你信我啊,我真他妈的没碰过!我□□全家啊时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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