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先生,你可要明白,在我们这里胡乱污蔑诽谤别人的话,可能会有牢狱之灾的。”荷官也在一旁不屑地说道。

        现在恐怕是所有的人都不愿意相信刚才谭金所说的话。

        “我有两张a,另外一张底牌是一张2,而这个家伙手里的那张肩就是我手里的那张肩,你们看纸牌旁边一侧有折痕,我在玩牌的时候恰巧就有这个习惯,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把我手里的那张牌偷去的,但这件事情肯定是他搞的鬼!”谭金信誓旦旦的对着我说道,随后让我翻译给这些家伙听。

        我照实的翻译了过去。

        现在这种情况我都不确定,他们会相信谭金所说的话。

        毕竟这件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当我们检查那张牌之后,也确实发现在牌的一角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折痕,显然是刚刚留在这里的。

        米国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对他不利的情况,不过仍然是对着谭金嘲讽道“我看你们这些东方人就是输不起,非要用这种老掉牙的谎言,还真是可笑无比。”

        “明明是你这个人出老千,否则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张有折痕的纸牌会出现在你那个地方吗?”谭金仍然让我翻译。

        我一字一句的把他的意思传递给了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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