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立海大的正选们酒足饭饱各自回房间休息,醉倒的道协就这样被一行人丢在包厢里无人问津。

        第二天,道协好不容易从宿醉的劲儿缓过来,吃痛地发出呻/吟,揉着额头从桌子上爬起来,才发现整个包厢里只有自己一人。

        断片的记忆陆陆续续回归脑海。

        道协皱起眉头,愤愤在桌上锤了一拳,他要再品不出来自己昨天被幸村玩弄于股掌间了,他就是个傻子。

        就因为得罪了那个浅仓白夏么?

        “可恶!”气恼的道协面容扭曲,比起愤怒还有一种隐约的慌张在作祟,然而这没由来的慌张他却找不到来源。

        ——直到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旅社门口,看到一层某个开着窗户的房间里出现的那个人影。

        道协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手指开始颤抖,额头也隐约有冷汗渗出来,几乎是同时,他明白了一切。

        与此同时,一个恶毒的想法开始酝酿。

        “喂,园子。我知道我昨天实在太失态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好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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