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知道,幸村和白夏事实上并没有血缘关系。

        回到面前的赛场。

        越前南次郎把网球拍探到身后像是痒痒挠一样挠了挠后背,用那种吊儿郎当越听越觉得阴阳怪气的挑衅语气说道:“怎么了,就这样就打不了么?”

        白夏以网球拍作为支点,撑着自己站了起来,狼狈之色难掩眼眸中明亮的神采。

        “再来!”何等豪气万千。

        哪怕白夏并不是一个很有胜负欲的人,也已经被面前的比赛调度起全部的热情。他一次次被击溃、破防,看不见球路,自己的回球却像被潮汐引力自动吸附到越前南次郎周边。

        从始至终,越前南次郎都没有挪动一步,甚至从宽大的浴衣中伸出左手。

        多么令人沮丧的局面,困境、绝望……可白夏却不觉得畏惧,不觉得害怕,正因为他的网球之路从一开始就建立在强者如云的立海大正选的打击中,对他来说,失败反倒是一种尝试,像是一种试错的经验,反而给予了无限动力。

        这倒不是因为白夏求胜心有多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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