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过境,滂沱大雨淹没了街道,阴沉的天色,迫人的乌云,空无一人的路面,萧瑟得仿佛末日来临。

        白夏拉上了百叶窗,在昏暗的天光中跪在榻榻米上帮塔纳脱掉湿淋淋的上衣,然后把宽大的家居服递到他手上,自己则跪坐在他身后,拿起毛巾温柔地帮他擦拭头发……

        自那日开诚布公地车上坦白了立场,白夏再没有主动和塔纳聊过有关组织的事情。

        塔纳将他回避的态度看在眼里,表面上没说什么,今日却在台风入境狂风暴雨的午后,浑身湿淋淋地敲响了房门。

        白夏站在屋檐下,隔着雨幕和狼狈的塔纳对视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然而无声的眼神对峙后,彼此心中已产生了微妙的默契。

        然后白夏打开一把黑伞,缓步走下台阶,主动牵起塔纳的手往屋内走去。

        ……

        塔纳整个人被暴雨淋透,浑身滴水,湿哒哒的头发无精打采地搭在头上,眼眸低垂,纤长浓密的睫毛遮蔽了部分的视野,莫名地流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纯真感,既柔软又无害。

        两人都没有说话,被手指轻轻拨弄发丝的时候,塔纳敏感地觉得有些不自在,整个耳根红得仿佛烧了起来。

        “别动。”白夏无奈地扶住他的肩膀,将部分的身体重量压在在塔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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