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捅进血肉里的匕首,看着那不断渗血的伤口,江酒的脑袋又开始发军了,不过她还是强

        撑着:认真检查起他的伤势。

        这仔细一看,她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一刀,几乎捅破了他的半个后心。

        段宁说得对,換做普通的外科医生,估计连刀都不敢拔,只能眼睁静看着他去死。

        江酒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伤口按压了一圈之后,嘶声道:“这刀不能拔,至少不能在这儿拔

        ,想让他活,就必须上手术台,先给他开刀,将心脏缝合了再将匕首给拔出来。

        段宁沉声道:“可他这情况能撑到返回市区么?血流个不停,我担心半路上就失血过多休克

        死亡了。

        江酒没回答他,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在口袋里掏了一-番,最后掏出一一个药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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