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眨了眨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好了。
她真不想欠这男人的人情,倒不是担心日后还不起,而是他对她的心意让她敬而远之。
一个陆夜白已经让她头昏脑涨了,她可不想再惹上一个手握重兵的jun阀大佬。
车子缓缓启动,几秒后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
正如傅戎所说的那样,陆夜白不敢挑战他的权威,毕竟他手里握着重兵,一声令下,花生米铺天盖地而来,估计会被射成筛子。
到了码头后,傅戎领着她上了战舰。
“我们走哪条航线?”她蹙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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