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去见见黎先生啊,把您对黎小姐的厌恶跟黎先生说一说,他作为一个父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犯贱,死皮赖脸赖着一个男人吧,她若身体健康,赖着男人还说得过去,如今整个一病秧子,还想赖着男人就真是贱骨头了。”

        萧母微微眯眼,许是认可了管家的说法,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刚才说设局,怎么设局?”

        “舅老爷不是在政坛么,弄点事情出来让您娘家背上官司,到那时怕是只有傅家能相救了,少爷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舅舅家出了事,他也只能妥协,娶了傅小姐帮助舅老爷度过难关。”

        萧母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这个主意好,我先等阿璇来海城,跟她商量商量这对策,至于黎晚那小贱人,我下午就去黎家找黎老头,让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别没事出来犯贱,揪着我儿子不撒手。”

        自从林倾将时家的股份跟财产全部转移到了时染名下,时染成功出狱后,他就又一次沉迷在了赌博之中。

        老管家看下去,上林家找时宛。

        客厅内。

        “二小姐,您得说说大少爷了,他再这么败下去,不出三五个月时家祖辈几代人留下来的底蕴都得被他给败光了。”

        时宛不禁苦笑,“老伯,我跟我哥之间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听我的话,我去劝他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要不您也搬出来吧,我给您买一套公寓,您好好的颐养天年。”

        老管家摆了摆手,叹道“阿生那小子也不务正业,我操碎了心,前两个月大少爷在局子里的时候他还消停点,如今大少爷一出来,他又立马跟着一块儿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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