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耸了耸肩。

        “我劝不住她,如果你劝得住的话,那你来劝,我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她就说我欺负她,

        这么大的罪名我可背不起,这媳妇还没到手呢,我不敢得罪她,她一哭,我就没辙了。”

        沈玄不禁失笑,偏头望向江酒,试着劝道“要不还是等殷允回来再说吧,

        他分析得对,你玩毒玩不过白开的,人家毕竟在殷家学了那么多年。”

        江酒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视了一圈,轻飘飘地道“殷允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你们心里难道没点数么?

        我猜是陈媛或者海二爷在殷家内部制造了矛盾,刻意引殷允回去的,如今殷允不在了,白开的战书立马下到了我手里,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不去赋予,就是断小瑾的生路,因为他们吊着她的命,就是逼我去做交易,我不去,她对他们就毫无用处了。”

        沈玄与陆夜白又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好吧,这女人分析得都很对。

        正因为对,所以才让他们心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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