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脸蛋,讥笑道:“当初我黑的那三十亿,最后可全部进了你的腰包,小可爱,如果被陆阎王抓住了,第一个倒霉的绝比是你。”

        陆家,一片兵荒马乱。

        客厅内,陆夜白正阴沉着脸靠坐在沙发上,刚硬的眉宇间满满全是怒火。

        江柔战战兢兢的坐在他对面,小心谨慎地观察着他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从医院回来后,那小孽种就开始闹腾个没完,连带她也跟着遭了殃。

        有时看着那小东西与江酒长得神似的眉目,她就恨不得掐死他。

        当年若不是因为需要借助他上位,她早就弄死这小杂种了。

        这几年,每当有人用艳羡的语气跟她说‘江二小姐真是好福气,居然为陆家生下了太子爷,-跃成为了海城最尊贵的女人',她就恨得牙根痒痒,觉得这是在啪啪打她的脸。

        那小孽种哪是她生的?

        就因为那小孽种,陆夜白这几年都不曾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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