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霎时,俊脸上变得一片肃杀与森冷。

        “中间漏了一个曾接触玉玺的人,而真正的玉玺,就在这人手里。”

        江酒眯起了双眼。

        漏了?

        难道玉玺没有在那些被控制的人手里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啊。

        “那些人里应该有知道漏的这个人是谁吧?你动刑了没?像他们这种铤而走险,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狠角色,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不使些手段,你是无法从他们嘴里套出什么的。”

        “用了刑。”傅戎凝声道,“可没什么用,根本就撬不开那人的嘴,我过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让他开口。”

        江酒敛眸沉思了片刻,试着道“那人应该是经过了残酷训练的特工,你都撬不开他的嘴,那证明酷刑对他没用,想想其他法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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