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一笑，看着沈亮：“你可以啊！”
“我本来也不是一心要当坏人，只是被迫的......”沈亮讪讪的说道。
“被迫不被迫，这个不是我来定性，你给凯瑟琳办事，还发展了何伟这个下线，本身就已经有罪了！”凌风淡淡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
沈亮额头冷汗直冒，明白自己就算是有立功的表现，那也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的。
凌风拿到证据，也没急着去找林雪，而是看着沈亮问道：“那个凯瑟琳住在这么地方，怎么能找到她？”
“这......”
沈亮沉吟了一下：“每次都是她主动找我，她住在什么地方，联系方式之类的我都没有。”
“这样啊。”
凌风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我只好二十四小时跟在你身边了，直到她出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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