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都怪副会长挑事,他干嘛一时冲动就和他杠上了?现在还要舍下老脸来求自家徒弟。

        “老爷子,你直接说吧,只要不触碰底线的事情,我都答应就是了。”郝歆觉得赖敬呈也是个正派人,总不会害她的。

        那这算是“底线”?还是不算底线?

        赖敬呈一番纠结后,才开了口“就是书法家协会今年二十周年庆,协会要举办庆典活动,今年想要主推几位年轻人,在庆典中做重点展示,同时也作为接班人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候选,而且推荐了你!”

        郝歆拧拧眉,她学书法纯属于陶冶情操,丰富自己,从来没想过做什么接班人,更没想真的往这方向发展,她未来有其他是事情要做,这事儿要是应下来,她就要对此负责,她不确信自己有没有那个精力去应付这些。

        “师父……我……”郝歆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她明白赖敬呈将书法看得很重,如果让他在书法与一校之长做选择,她相信他一定会选书法。

        “你不能拒绝我,不然我以后也不用在书法圈混了,一个堂堂会长连自己的徒弟都请不动,这脸算是丢尽了。”

        赖敬呈说着坐在了沙发里,颓然的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着实买了一通惨。

        郝歆看着他这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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