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唐代的著名画家张萱的仕女图,一看画就知道是一幅价格不菲的画。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在于这幅画居然和尚司轶家书房里挂着的一幅字画一模一样。

        这就是最为尴尬的!

        实际上不可能有一幅一模一样的古画,如果真的一样了,那只能说明其中有一幅是赝品。

        郝歆也觉得尴尬,就算她拿的这一幅是真的,那也当众戳穿人家的是赝品,这也不见准是一件好事。

        司宛芸和尚司轶对视一眼,尚司轶也略感困惑,不禁问道:“郝歆,你这画哪儿来的?”

        郝歆只得说了樊忠的店名,不过却没说是她拜师送的拜师礼。

        司宛芸也蹙紧了眉:“这幅画看着细节处理的非常到位,倒是不像是一幅赝品。”

        郝歆自己也是困惑的,按理说樊忠那样的大佬,不可能收藏赝品的,而他打眼的可能性也不大。

        甚至她都觉得,就冲着赖敬呈,樊忠也不可能送她一幅赝品,那还不被赖敬呈挤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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