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宛芸微微有些不适应老头的态度转变,木了一下,才结结巴巴道:“就是,就是一债主抵债的!”

        “你是放贷的?”老头眉心拧着,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司宛芸赶忙摆手:“不是,不是!师父您真敢说,我哪儿敢做那个!”

        这话要是传出去,尚爸爸的官位还保得住?

        司宛芸赶紧解释道:“家父是做生意的,几年前一个合作的客户厂子倒闭了,没钱还给父亲的公司,就拿家里的资产抵债,这也是其中一件,当初我看着喜欢,就向家父讨要了过来。”

        老头看了一眼司宛芸有些讶异道:“没想到啊,你还有几分眼力。”

        司宛芸被突然这么一夸,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实在摸不透他这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老先生这话说的,让我怎么受得起。”

        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司宛芸都觉得该谦虚一点,尤其自己还打了眼的。

        老头目光停留在郝歆送的那一幅画上良久,才转了视线看向了另一幅,这期间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冷峻,眸子紧紧地盯着画。

        尚司轶觉得都有些不耐烦,甚至想要沏杯茶坐下来慢慢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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