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泊瑄陷入回忆,眼泪在眼眶里汇聚成珠然后再滴落下来,滴在了宣纸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渍。

        景鹤修自己进了牧泊瑄的卧室,就在牧泊瑄身后三米远的位置处看着她,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冰冷。

        待情绪好些,牧泊瑄才擦干睫毛上的泪珠转过身来,看到离她不远的景鹤修,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景鹤修,进门之前不会敲门吗?”牧泊瑄的语气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进我家夫人的卧室,还需要敲门吗?”景鹤修勾唇一笑,笑过之后依旧是顶着一张万年冰山脸。

        “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怎么不知道。”牧泊瑄一想起刚刚景鹤修在父亲跟母亲眼跟前做的那些事儿,她就气得牙根痒痒。

        景鹤修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与她争辩什么。

        “说话,刚刚不是挺会说的吗?哑巴了。”牧泊瑄语气冰冷,依旧是不依不饶。

        “牧泊瑄,我看你出了个车祸,倒是更跋扈了。”

        “父亲跟母亲,不就希望看到我们俩这样吗?”景鹤修倒也没跟她废什么话,简简单单一句话差点让牧泊瑄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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